T:《隐入沉烟》和《二舅治好了我的精神内耗》,被看的见的苦难和那些看不见的苦难……

苦难是永远也没有办法说尽的,只是会不断浮现,或者隐蔽或者嘶哑或者大张旗鼓。带着聒噪的声息。

我听摇滚乐,听腰听舌头听木推瓜听假假條,顺着乐队专辑听单曲,最后一首一定要是唐朝的国际歌,或者张楚的那版社会主义好。某次喝了雪花啤酒,刷了快节奏短视频,胃疼。很烧灼。被肤浅的煽情整得眼泪稀里哗啦。然后再次陷入沉默的怀疑,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挣扎下去,可是活着好痛苦。活着为什么会如此痛苦。太痛苦了,为什么,人类要互相伤害而不是彼此相爱?难道不是每个人都是同样柔软的复杂集合体吗?为什么不可以互相和解拥抱?太痛苦了。我不懂。我的头在一抽一抽,跟着心脏在泵跳,我开始口干舌燥。感到口渴。雪花好难喝,味道像是手机坏掉以后需要更换的内积液,虽然没有尝过,但味道大概都是同样的难喝。

活着就像是饮酒,苦难的味道就是难喝的雪花,沉默的凌晨三点二十一分。苦难就是在互联网上仿生的电子浪花和被动的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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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无能为力的衰竭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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